“你我如此良才,不做贪官的确可惜!”,张恕一指马休,哈哈大笑。
王俊鄙夷道:“你敢做贪官,我非剁了你不可!”
张恕唰地一声抽出宝剑,笑道:“人之为人,譬如此剑,可以杀人,可以救人,全在此心!”
王俊点头,此言不假!
张恕此人秉性刚直,宅心仁厚,柔软多情,料也做不出什么坏事来......诶?又见此剑稀奇,昨日便想问他,王俊面色一沉:“此剑绝非你有!从实招来,又从何处敲诈而来?”
张恕脸色微红:“这个,不是敲诈,而是强取......”
强取?我的哥,你真长出息了!
“是从一位前朝大将军手中得来......不过我要拿走,他也没反对,呵呵”。
强取自前朝大将军?你是欺人年迈,还是活见鬼了!王俊只疑他胡诌。
张恕便把昨日奇遇约略一说。王俊、马休俱感神奇:你吹牛吧......
别不信,这不还有印信......
铜印稀奇!
马休一把抢过,略一上眼,惊道:呀,这个印不得了......便要调转马头,非要前去一探。
“彼处白骨累累,遍地机关,是我命大,才侥幸得脱!”,张恕说得郑重,马休听说如此凶险,有些心虚,这才作罢。
三人让马撒欢儿跑了一程,只觉耳畔生风,山川风物转瞬即过。坐马皆是良驹,马背起伏轻波柔浪,如坐船般稳当,又恍如漫步云间,心下甚是愉悦。马休终是不曾吃苦,有些疲累,三人便信马由缰,漫步徐行。
忽闻马蹄声疾,两匹青骢马疾驰而过,卷起猎猎风尘。
张恕本能地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