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老书生早端详她多时,见她正值韶龄,生得肌肤胜雪,粉面桃红,加之身段玲珑,眉目传情,动静皆美!这等尤物即便是选入宫廷,也是艳压群芳,堪为六宫之首!
任他久历花间,也是把持不住。下意识紧走两步,扶住美人,张着嘴、涎着脸,笑容满面,本有的三分英气已荡然无存。
这个老淫棍!后花园那些美妇怕都是这样掳来的吧!张恕心中着恼,恨不得立刻结果了他。
身后那武夫眉头紧皱,一脸不平,冷哼一声:“女色销肌蚀骨,实在是祸害!还望先生戒之!”
至理名言,忠言相劝,赳赳武夫倒有见识!
张恕平添几分好感。
半老书生回头对武夫笑笑:“贤弟所言极是,老朽尽力而为之!”,说着急不可耐,下令打开第二只柜子。
那武夫轻叹一口气,这老先生哪里有半点戒色的意思!
夯汉打开柜子,情景与先前却十分不同。一名女子手足皆被缚住,口中塞着布巾,鼻音发出呜呜哀鸣,听起来十分愤怒!
半老书生脸色一沉,喝问道:“这是何故!唤王干来!”
夯汉不解此人何故变色,苶呆呆愣在原地。半老书生大怒:“老夫采买女色,历来是你情我愿,尔等如何用强?!快去!”
四个夯汉这才相跟着,一起去前院叫人。半老书生亲自扯去女子口中布斤,割断绑绳,满目怜香惜玉,口中不住安慰:莫怕!莫怕!
那女子怒气不息,猛然起身。想是绑缚太久,气血不畅,头晕目眩,重又跌坐柜中。早有几个老妇前来,又是轻柔捋按,又是喂些汤水,忙个不休。
是她?!
张恕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