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邬蛮子,你坑过老子,也帮过老子,今天算是扯平了!”,其言铮铮,恩断义绝。
邬蛮子黑脸发烫,欲言又止,毕竟背叛了兄弟,说什么也苍白无力......看来此人也不是全无羞耻。
“蒯大鹏、娄敬,你这两个搓鸟儿一贯阴损龌龊!背后下黑手,原是尔等强项,全在意料之中!”,郭头领骂得痛快。
二人嘿嘿直笑,全无惭色,倒似听到了褒奖一般。
“还有你!雄仁兄!领袖群伦,义气深重!郭某当真有眼无珠,你冷不丁这一出儿,可是大出意料啊!还有什么事儿你做不出来......郭某佩服,佩服!”,郭头领吐字如钉,目光冷如利箭。
刘雄仁不安之色一闪而过,面色重归沉毅,他微微一笑:“郭头领,这事儿是雄仁对不住你!”
他吸了口气,叹道:“当初雄仁落魄,如丧家之犬,无处安身。多蒙郭头领收留,以兄弟相待,雄仁甚是感激!”
所以你“知恩图报”!
郭头领目光冰冷,面带微笑,尽是嘲弄之色:“好一个甚是感激!你知我常到此闷坐,所以引他四人偷袭,以报我恩德?”
刘雄仁面无表情:“郭头领,你我道不同,不相为谋,休怪我辣手无情!”
图穷匕见,多说无益,五人同时挥掌抡拳,向郭头领要害击去。
结局毫无悬念。
郭头领忽然大笑,笑得气喘如牛,显是受伤极重,身体极其虚弱。
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!刘雄仁等五人有些发愣,暂且收势。
“你笑什么?笑自己愚蠢吧......”,蒯大鹏目光阴损。
郭头领喘口大气,笑道:“我笑尔等胆小如鼠,还怕我这垂死之人!”
娄敬冷哼一声:“哪个怕你!”
郭头领不屑于理他,转对刘雄仁道:“雄仁兄,你总要我死个明白才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