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呢,请进吧。”,说完,自行去了。刘雄仁挥挥手,黄尚五人随他步入院子。
庭院阔大,长宽各有百余步,角落里种着几棵枣树,墙边扔着几个石锁、石鼓,两排兵器架子,插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诸般兵刃,还有两张桑木硬弓,随手挂在枪杆上。
一囊羽箭,掷在地上。墙角上一个箭靶,正中心还插着一支羽箭,邬蛮子近前拔下,乃是一支透甲锥,箭头犀利,透过箭靶数寸。
黄尚眼中精光一闪,接过透甲锥,取一把桑木弓,走出百步,弓开如满月,箭走似流星,正中靶心,箭杆穿过先前箭孔,唯留下箭羽在外。
彩声四起,黄尚面上得色一闪而逝,眉目间难掩勃勃英气。
蒯大鹏赞道:“公子神射,人所不及!”,回头对刘雄仁道:“雄仁兄弟可会射箭?”
哼,老子会不会射箭你不知道?
刘雄仁心知蒯大鹏是让他显露本事,略点点头,接过桑弓,取只羽箭,低头走到距箭靶也有百步,道声献丑,轻描淡写,反身一箭。嗖的一声,也中靶心,箭靶上先前那箭却已踪迹不见。
诸人又是一齐喝彩,邬蛮子跑到箭靶后面,将那只透甲锥捡回,口中啧啧称奇,原来刘雄仁一箭正中先前箭尾,将那透甲锥顶过箭靶,跌落在地。
黄尚面上微露喜色,冲刘雄仁抱拳一礼:“先生天下奇才!不想今日又见这流星赶月的箭术!”
蒯大鹏奇道:“又见?公子,难道这等箭术世上还有第二个么?”
黄尚淡然道:“有。”
“哪位高人?”
“......我师傅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