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将“冷月锯”高高举起,对准袁子昂咽喉。袁子昂牙关一咬,闭目等死:有信贤弟!愚兄来也!
刘雄仁等人刚走进屋来,无不大惊,赶忙阻拦。张恕挤眉弄眼,滑稽一笑,群豪会意,静立一旁。
袁子昂等了半天,不见刀锋落下,这等死的滋味儿,比死了还难受!他睁眼怒骂:“小子,给老子来个痛快!”
张恕晃动着“冷月锯”,狞笑道:“俺久不杀猪,不想手段生疏,倒忘却了杀猪的次序!”
“好像先捅一刀猪屁股,再割掉猪鼻子,然后在猪腿上开个口子,吹气刮毛,然后咽喉划一刀,胸口剜一刀,裆下割一刀......”
群豪暗笑:这小子顽劣!
袁子昂大怒:“消遣老子......”,不想怒极攻心,身子一挺,竟昏死过去。
这下子玩儿砸了!老儿气性恁大!
不会真气死了吧?
张恕收起宝刀,赶忙拍胸捋背。群豪正看得有趣,见情况不妙,忙围拢过来,帮忙曲腿弯腰。半晌,袁子昂口中呻吟,悠悠醒转。
老猴儿切莫生气,气能伤身哩!
张恕扶起袁子昂,一揖到地,歉然道:“小子玩笑失当,请袁老前辈恕罪!”
谁他娘的跟你玩笑!袁子昂一声猿吼,怒气难消。
刘雄仁脸色一沉,叱道:“袁兄,尔不识大体,屡失大义!张兄弟宽宏大量,饶你一命,今后不可再来寻仇!”
袁子昂哼道:“未可知也!”
刘雄仁大怒,喝道:“袁子昂!尔不知天高地厚,又是行刺,又是放火,我众兄弟羞于与尔为伍,你......出山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