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咬我说,那是他们自找的!”
这时,苟长命冷哼一声。
“好端端的大靖人不做非要做走狗,如今事情败露,你不死谁死?”
“我大靖这些年也着实安稳了些,陛下此番遇刺虽是凶险,却也正好找一个由头,将长安城那些尸位裹餐,吃里扒外的货色一并给铲除了。”
“如此,我大靖若是再对外用兵,也就不在惧怕情报计划被泄密出去了。”
“玄哥,你只怕做梦也没想到,当日你在御书房内与陛下说的一些对外策略,全部被那引路太监给泄露了出去,今日对陛下出手的便是那小子。”
说话间,苟长命眉头狠狠的上挑,眼神中浮现一抹恨意,拳头更是攥得嘎吱作响。
显然是对这吃里扒外的小太监给恨得牙根痒痒了。
“是他?”
叶玄瞳孔微微一缩。
他想起了那多次引他进御书房的传话太监。
说是小太监,貌似后者已经三十有余。
只是因为净身之后,岁月不怎么在其脸上留下痕迹。
进宫的路上,自己还曾经旁敲侧击过对方,对方说乃是西北人士。
搞了半天这西北人士,不是指的大靖,而是指的党项。
”那突厥、南晋和云国都有什么举动?”
“陛下遇刺的事情发生之后,老太傅便直接命人持金牌命这几国的使者先行返回各自的住处了,如今应该刚往长安城内折返,尚未入城。”
常宝宝又插话道。
“还未入城?可有人监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