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真要跟前世的宋朝给对上号了。
“爷爷的意思,我大靖并无绝对的把握胜党项?”
“谁能有把握,战场之事,除非算无遗策,又怎敢轻言胜败?何况,今日这党项国还有备而来。”
叶定边眉头轻轻皱起,目不转睛的看着喊杀声震天的大靖军队。
又看了看那立在原地,寂静的宛若一潭死水的党项国的铁鹞子。
心头越发的沉了几分。
“不是,叶爷爷,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,那为何还答应党项的请求,要与他们比试战争的演练呢,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了?”
“尤其是陛下还让周元那蠢货上阵!”
候策也是挤到了前面来,愤愤不平的问道。
“这是陛下的平衡之道,大靖朝堂之上可不仅仅只有武将,还有文官,文官的诉求自然也要考虑的。文官推举了周元上位,陛下总是要考虑他们的诉求的。”
“可如此的话,我大靖岂不是要输?”
“那也未必,周元只上一场,而我们采取的是三局两胜,若是周元不行,则会换其他人上,若再不行,我们几个老家伙在上。在怎么说,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对付党项、突厥上面还是有一些手段的。”
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,侯君集面露向往之色。
“一晃十五年了,想当年还能提枪立马在北境杀了个来回,如今却垂垂老矣,只能在这演武场耍耍花枪了,不服老不行呀,这以后抗击突厥、党项的差使,还是要你们年轻一辈担起才行,你们可莫要拉了裤子才是。”
候策当即神情变得郑重无比。
信誓旦旦道:“爷爷,您放心,孙儿定当好生跟着玄哥练,绝不辱了您的面子。”
“面子是小事,别辱了我大靖威名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