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“
党项国国师摇头,“大靖陛下,羌族故地与南诏我党项的确染指,但我党项从未进犯大靖蜀郡,此恐怕是被我南诏驱赶的南诏国主派人所为,亦或者是侵入的南蛮所为。”
“哼!党项国的人嘴还真是够硬的!好,既然你死不承认,朕也不再逼你!”
“你党项国夺取羌族故地,朕不说你们什么,羌族与你党项同族同种,你们夺取便夺取了。可南诏国为我大靖属国,你们不告而夺,是为何意?”
“当我大靖不存在?”
“大靖陛下,我党项国夺取南诏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!”
“什么苦衷?”
“南诏国国主近些年数次率兵侵扰羌族故地,而羌族故地内生活的绝大多数都是与我党项族同族同种的族类,受南诏国压迫严重,为保族群延续,国主也是不得已才发兵讨伐。”
“好一个不得已!既然你们那么多不得已,那朕也再让你们不得已一次好了。朕给你三个月时间,从南诏撤兵!“
“若三月依旧不撤,朕会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迫不得已!”
党项国国师当即躬身一拜。
“外臣会将大靖陛下之言原封不动的传达我国国主,相信国主会做出正确选择!”
“不必你传达,朕会降旨给你们国主,不管怎么说,你党项国如今还是我大靖属国不是。”
永盛帝撇了撇嘴冷哼一声。
而此话,直接让那国师与三王子一干党项国使臣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
一个个拳头紧握,目露凶色,咬牙切齿!
大靖皇帝强调他们也为藩属国就是在故意羞辱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