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遑论,镇国公乃一国国公,统率正北军,事关北境安稳。
门前台阶之下
禁军统领以及几名副统领全部匍匐在地,颤颤巍巍,连大声喘息都不敢。
一旁,镇北王月刑天躬身上前。
“陛下,如今木已成舟,再责备禁军也于事无补,还需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才是正事,而且镇国公伤势极重,流血不止,若是再得不到有效救治,只怕......”
永盛帝猛然侧身看向镇北王月刑天。
“怎么,太医署的人都无任何办法?”
他双目瞪得滚圆,全身怒意横生,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于宫城之下刺杀朝廷大员而且还是国公,简直就是在扇他的脸!
“回陛下,刚刚太医署传来消息说镇国公身上的剑伤深且重,只怕情况不妙。”
扑通!
永盛帝神色怔怔的一屁股坐在御座之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?短短几日,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般地步?”
前些日子还在谈论如何用边境练兵、祸水东引之策将突厥之患消弭于无形。
现在却突然闹出来镇国公遇刺一事。
事态变化之快,就连坐了二十年江山的永盛帝也有些始料未及。
镇国公一死,就等于整个北境的平衡被打破。
先前谋划的一系列策略都将化为泡影,之后迎接大靖的恐怕就是战争了。
而今北境突厥虎视眈眈,云国也有不臣之心。
南面,南晋似也有异动。
而西北党项国素来又与大靖不和,西南南诏国已经伸出了獠牙。
多事之秋呀。
这时,一直站在自己父亲一旁的月红妆突然上前。
“陛下,镇国公未必没有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