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是她,怎么知道她的想法。”北冥寒冷笑一声:“还是你在暗自揣测?那你猜她知不知道你对她不怀好意?”
说着他故意看了一眼秦司堰的脸色,见他面色越发冷沉,他就高兴了。
“胡说八道!”时景冷冷开口。
“急什么,秦总又没怪你惦记他夫人,还和你一桌喝酒呢。”
看出北冥寒在故意挑拨离间,季泽辰骤然道:“北冥寒,闭嘴!否则别怪我让人把你扔出去!丢了你们暗夜集团的脸!”
北冥寒看向他:“你本事不大,倒是挺能吹的。”
季泽辰忍无可忍:“来人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秦司堰忽然出声,紧接着站起来,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,又解开袖口的两颗纽扣,将袖口挽起来。
看出他的意图,季泽辰愣了愣,惊愕道:“没必要亲自动手吧?”
“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。”秦司堰寒凉的凤眸盯着北冥寒,今晚他忽然想亲自教训这个狗东西。
没想到秦司堰会做出如此举动,北冥寒也惊了一瞬,紧接着又笑了,笑容里满是不屑。
他从十几岁开始一个人闯荡世界,经历无数险境,身上的功夫练了已有十年,秦司堰这个被下过毒的病秧子,简直就是找死。
北冥寒站起来,也脱了外套。
季泽辰拧眉:“不是,你都多大人了,怎么还学毛头小子打架?”
秦司堰:“我才27。”
季泽辰:“......”
几分钟后,秦司堰和北冥寒进入一间空休息室,其他人都在外面,不允许进去。
得知情况的人们惊呆了,难以想象两个财阀大佬会在酒会上大打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