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书记对我说，反腐也不能忽右忽左，更不能一下子从极右走向极左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，公开点名批评人家，说有贪官和内鬼。”

郝枫惊呆。

沉默许久，他才自言自语般说道：

“看来，她真的是内鬼！”

龚雨雯问：“你是说查晓雯？”

“除了她，还有谁？”

郝枫说道：“另外，龚书记，我这样说，其实是一种反腐的策略。不是忽左忽右，更不是从极右一下子走向极左。”

龚雨雯不解问：

“反腐的策略？”

郝枫解释道：

“对，已经被我试探出来了，施连新就是江滨的新老虎，钟大魁就是南江的老虎。”

“要死，郝枫，你是不是不要命了？”

龚雨雯吓得不轻，赶紧制止他：

“这种话能说出口吗？那是要再次招来杀身之祸的！”

郝枫笑道：

“我已经被杀过几回了，还怕什么？”

“他们杀不了我，我就要杀他们！”

龚雨雯的口气严厉起来，但还是亲昵地叫他名字：

“郝枫，你不要不当一回事，你再这样张扬下去，还有双重危险：被撤职，遭暗杀！”

“我劝你，也可以说是用县委书记的身份命令你，立刻停止这种极左的做法。”

“我这边的人事变动，也不能搞了，丁松涛还是原位不动。你那边说的四件事，有几件也不能投入行动。”

“什么？四件事你也知道了？”

“是啊，华成武也知道了，肯定是内鬼向施连新反映，施连新再向钟大魁反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