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,我非常着急,害怕我们江滨要失去一位好同志,好干部。”
他装出神色凝重的样子,却依然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得意。
连几个他的人也脸露嘲讽,有些不屑。
“好在郝枫命大,老天也帮忙,把他抢救过来,还恢复得很快很好,只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,就康复出院了。”
“这是我们江滨官场的幸事,也不是江滨人民的福音!”
郝枫听着这句话,看着他的神情,心里有些刺痛。
施连新跟林伟飞说了一样的话,但语气和神色不同,场合不一样,效果则完全不同。
林伟飞是真心话,让他听着舒服和感动。
而施连新说这句话,完全是嘲讽和取笑,郝枫听着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坐在施连新身边的林伟飞微微皱起眉头。
他知道施连新这是欲抑先扬,又要开始打压郝枫了。
郝枫刚刚出院,就要打压他,这也太性急了吧?
果真,施连新话锋一转,脸色也随之严肃起来:
“但这件事也给了我们许多警醒和启示,作为郝枫本人,也应该认真反思一下,吸取教训,以免重蹈覆辙。”
郝枫知道他真正要说的话要来了,挺直身子坐在那里,保持着镇静。
“起码这样几点教训,应该要吸取:一是无论到哪里,做什么官,做事和做人都要低调。”
“以前有一句话说,做事要高调,做人要低调。我认为这是不对的,什么叫做事要高调?”
施连新讲起话来,总是滔滔不绝,脱口成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