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起诉离婚,不用怕他们。你真的跟他们搞,吕高华也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
郝枫说着自己的理由:
“我们都是受传统思想影响的人,做出今天这样的出格之举,已属大逆不道。”
“什么出格之举?”
朱烟如不认识似地看着她:
“你的思想也太陈旧了吧?我发觉你是个思想有矛盾的人。你行动上做得出来,思想却不开通。”
郝枫不认识似地打量着她:
“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,怎么能脱离实际而无所顾忌?”
他给朱烟如说了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。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
朱烟如听后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,幽默道:
“怪不得当年这个黄毛小子,现在成了一个副局长,能把一个婚外美女搂在怀里,还弄得她神魂颠倒,咯咯咯。”
她禁不住仰天大笑,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江面上回荡。
“你这个黄毛丫头,看我不整服你。”
郝枫抱住她一阵狂吻,朱烟如像小猫一样驯顺伏在他怀里不动。
说说亲亲,很快就到了太阳下山时分。
他们都感到饿了,站起来走上堤岸,到车子里去拿吃的。
他们在芦苇丛里找了块干净的空地,朱烟如将一块带来的塑料薄膜铺在地上,然后在郝枫身边坐下来,把吃的东西从包里拿出来,放在前面塑料布上,与他一起吃起来。
她买了两只鸡腿,四个酱煨蛋和口条猪肝等几个熟食,还买了两瓶啤酒,两罐椰奶,一卷面包。
朱烟如真细心,连一次性的筷子和餐巾纸都没有忘记带。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,互相搛菜,非常恩爱亲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