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去年上半年,党和政府为了有利于学生健康成长,作出的一个重要决定......”
郝枫强调它的重要性,主要是说给施连新听的,防止他监守自盗,在会上作出错误决定。
施连新听着,眉头越皱越紧。
郝枫看着他的神色,心却越揪越紧。
“我们江滨县有一百二十多万人口,经济比较发达,这些年形成了全县上下都十分重视教育的风气,教育质量在全省名列前列......”
郝枫再说江滨县“双减”工作情况,但他不能说一些培训机构因为有背景,有恃无恐等话,只能委婉说道:
“但我县一些违规培训机构对国家政策不理解,不重视,有令不行,顶风办班,我县的‘双减’工作很难推进,比较落后,处于全省中下游。”
“如果再不抓紧抓好,肯定会受到上级批评,所以希望县政府重视这个问题,严格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事......”
“咳!”
施连新再也听不下去,不客气干咳一声,打断郝枫的发言:
“郝局,汇报情况不要夸大其词,我县‘双减’形势有这么严重吗?”
“还是,你怎么知道,我们县政府不重视这项工作?”
他边说边逼视着郝枫,脸色非常严厉。
郝枫大吃一惊,脸色顷刻涨得通红。
他愣愣地看着施连新,说不出话来。
会议室里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。
“施县长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郝枫轻声争辩一句。
施连新的脸色更加难看:
“你明明是这样说的,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