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的仇恨，在这一刻凝聚成了暴力。

姜凡上前，一把将她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。

刹那间，房间中香风弥漫。

不得不说，这女人哪怕跟人鬼混了那么久，可身上特有的体香，反而更加浓郁。

“唉！”

他内心痛惜，如果她是好女孩，自己一定会好好疼爱她一辈子吧？

不会让她吃一点苦！受一点委屈！

可偏偏，她曾经最爱的女人，伤他最深。

“有仇不报非君子！”

都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了，圣母般的思维只是可笑的自我感动。

“呼呼......”

窗外凉风习习，楚梦妍瑟瑟发抖，哽咽道，“姜叔叔，我都按您说的做了，还，还让我干什么？”

忽然，她想到某种可能。

“您，您该不会要侵犯我吧？不可以的！”

“人鬼殊途！”

“放你娘的狗屁！你也配？”

姜凡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，一巴掌抽在她身上。

“啊！”

楚梦妍惨叫道。

“不要打我，我求你了。”

“呵呵，求饶？”

姜凡揪着她的头发，嘴角冷笑，“你以前干嘛去了？我儿子那么爱你，你怎么对他的？”

“啪！”

“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？你个贱人！”

“啪啪！”

怜香惜玉？

根本不存在的！

每次的施暴，姜凡脑海中就想起她和卫盛京鬼混的场面。

“为什么要辜负他？为什么？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纨绔？”

“你说啊？你说啊！贱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