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摩挲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,“这第一针该怎么扎呢?”
“呵!”
孙若望直接被气笑了。
“夫人,看见了吧?这人就是个骗子,他根本一窍不通。”
“逗你的啦!你这老王八,一点脑子都不长。”
姜凡嘲弄道,“我若没两把刷子,敢来这里放肆?”
“竖起耳朵听好了,我只说一遍。”
“涌泉三分。”
“膻中七分。”
“百会四分半。”
“气海六分!”
“......”
“最后一针,巨阙两分三厘。”
拢共十三针,每一针对应一个穴位,皆有不同。
全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就连孙若望都愣在当场,一脸懵逼。
“你动手啊?傻了吗?”
姜凡忍不住催促道。
“你是想杀人吧?脑残玩意儿。”
孙若望深吸了口气,怒火中烧,“如今郑行长气血衰败,朝不保夕,你说的这几个穴位,随便扎一个都能放干他的生机。”
“我看,你就是存心来害人的。”
“你懂个屁?置之死地而后生!疑难杂症,不下猛药怎么办?”
姜凡义正词严,成竹在胸,面露讥诮之色。
“你该不会把握不好细节,不敢下手吧?”
“放屁!”
孙若望懒得跟他啰嗦,收起金针,朝着林淑芬和郑玉秋拱手。
“夫人,大小姐!这种胡乱施针,无异于杀人!不信,你们可以问赵院长,他也是中医大拿。”
“赵院长,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