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,也许,以后我就知道了。”温山笑得意味深长,“现在,你就好好带娃,好好提升自己,等到时机成熟,我们再改头换面,回到东城,惊艳所有人。”
沈秋:......
疯子!温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
手机响起来,是江可可打进来的。
这些天,江可可和秦川,每天都会打她的电话,但她从来都没敢接。
一如既往的,响了三声,就挂断了。
紧接着,是江可可发过来的信息。
上面一大段一大段,全都是关于她和秦川有多想念她。
末末了,又附加了薄景渊的疯狂举动,是附加照片的。
照片里,薄景渊跪在一座玉雕的墓碑前,任凭大雨倾泻而下,身后,是黑压压一大片打伞的保镖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给他打伞。
墓碑上的字,像是尖刀一般,刺进沈秋的心脏深处。
【吾妻沈秋之墓】落款是薄景渊。
她只觉得,喉咙像是被人用大手扼住一般,透不过气来。
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
明明她活着的时候,他从未真正想要娶过她,为何死了还不放过她?
沈秋的指腹,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打字,可是,打了一长串之后,她又统统删除了。
都过去了,一切都过去了,她和薄景渊,从此再无瓜葛!
......
轰隆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