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的眼睛一热,眼泪一滴一滴,滚落在信笺纸上。
将那些字,一个个晕开来。
就如同她糟糕的人生,如果可以,她也想将人生轨迹,全部抹掉,重新开始。
她小心翼翼地,一点点将信笺纸折起来,收好。
转而拨打了温山的电话。
手机铃声竟然是从卧室里传来的。
沈秋心口一窒,忙冲过去,推开门,就看到温山只穿一件浴袍,侧躺在那,头发上,还兀自滴着水。
“去洗个澡。”温山的声音,很平静,就好像在诉说一件,再正常不过的事一般。
沈秋整张脸都绿了,“温先生,我们只是交易,但不包括身体交易。”
温山缓缓坐起来,不急不缓地开始解开浴袍的带子,“江可可是安全了,但你母亲下落不明,我想,你应该需要付出点什么,才能求得我的帮助。”
沈秋难以置信地僵站在那,从头冷到脚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“沈小姐你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。”温山好整以暇地敞开浴袍,身子前弓,笑看着她,“你跟薄景渊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是也这么急躁?”
沈秋心口一窒,整个人又气又慌。
颤抖着手,拨打薄景渊的电话。
那头,没人接听。
再打,依旧没人接听。
她突然就慌了,红着眼,拨打了林妈的电话。
手机刚接通,那头就传来林妈哭嚎的声音,“沈小姐,先生他出事了......”
“够了,这样的伎俩,他到底要用多少字?让他接电话!”
“沈小姐,先生他现在真的接不了电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