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则在帮她掖好被子后,重重倒下了。
医生急急忙忙将人推进了手术室,一边埋怨沈秋,“你这个人也太自私了,就被熏了一下,又死不了,还要受重伤的男朋友跑前跑后照顾你,你知不知道,他心脏处伤口再度崩裂,是会死人的。”
沈秋的耳朵嗡嗡一阵作响。
叮——电梯门突然开了。
薄芷从里面冲出来,一路冲到沈秋面前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“你这个扫把星,怎么还有脸纠缠我大哥?全国人都看到你跳脱衣舞了,你还要点脸吗?”
沈秋的头发被揪得很痛,但,人也越发清醒了起来。
她忘掉的,何止是薄景渊左胸口的伤口。
她忘掉的,还有她在温山面前,跳脱衣舞的悲剧。
薄芷说得对,她没有脸继续待在薄景渊身边。
她缓缓抬眸,看着薄芷,“你告诉薄景渊,他救我,是他个人行为,我没有要她救我。毕竟,那只是我跟温山之间的一个小刺激玩法而已。”
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薄芷,突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不可置信地盯着沈秋看,“你,你说什么?金灿烂那场火灾,是你和温山play的一环?!!”
薄芷的声音很大,大到立刻就吸引了不少过往的家属和病人。
每一个人的脸上,都挂着吃瓜的表情。
沈秋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游街一般。
可,她无所谓了。
她没有未来了。
从她被迫跳脱衣舞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注定了和薄景渊再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