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山淡淡一笑,“小景,我说了,她现在是我的女人,我们好歹是旧相识一场,就别搞得太难堪了,你说呢?”
“闭嘴!”薄景渊沉了脸,一把扣住沈秋的下颚。
力气很大,她白皙的下颚骨,顿时疼得发麻,忍不住嗤嗤倒抽冷气。
“你确定要留在这?”
沈秋赤红着一双眸,“不然呢?继续跟着你,做下一个江河清吗?”
她不知道江河清是谁,但她大概猜出来了,这个人是薄景渊致命的软肋。
若是平时,她压根不舍得碰他的软肋半分。
但,现在,江可可的命还在温山这个病态的手里。
就连薄景渊,若是继续待在这里拱火,恐怕,也很难全身而退。
她只想让薄景渊,尽快的失望走人,那样,对谁都好。
薄景渊不可置信地缓缓松开她,趔趄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眼底的光,仿佛被光速抽离了一般,一片黯淡,声音嘶哑到让人不忍的地步,“好!我成全你!”
他转身,踉踉跄跄离开。
一直到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响起,沈秋才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。
温山坐在沙发上,朝她勾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
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沈秋心口一窒,全身冷到了极致。
她缓缓站起来,抹掉了眼角的泪痕,挂上一抹清冷,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。
坐在了他身侧。
温山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示意她坐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