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芷气急败坏。
秦临在后面皱着眉头,“去我书房左侧,拿医药箱,里面有可食用的药水,能减少食道烫伤的痛苦。”
沈秋抬脚朝秦临的书房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,薄芷突然从后面冲上来,将她推开,“没安好心的贱人,给我滚远点,谁知道你待会儿会不会给我哥喝毒药啊!”
沈秋:......
胳膊被撞得很疼,她倒抽了好几口冷气,才缓过来,转身,默默回到了厨房。
薄景渊看着她就那样进了厨房,气得一张脸青白交加。
抬脚,跟进了厨房,还将厨房的门,嘭的一声直接关上。
秦临家的厨房,关上门,也依然没有隐私。
对着主卧方向,有一大面落地窗,可以从外面,格外清晰地看向里面。
薄景渊特意将沈秋,直接按在了落地窗上,“他成了唯一值得你心疼的男人?”
一开口,被烫伤的喉咙,就发出有些发涩发哑的声音。
就像是锯子拉锯一般,难听至极。
沈秋愣住,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,竟是忍不住笑了。
薄景渊面色沉到滴墨,“看我难受,你很开心?”
不行了!
这声音实在是太好笑了。
沈秋本想辩解两句,可,嘴巴才刚张开,就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薄景渊气得捏住了她的嘴巴,迫使她张大嘴,低头,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