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渊的心口,突突的疼。
“什么时候?!”他发现,他自以为是的对沈秋的认知,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颠覆了......
“上个月的事了,那时候你跟沈小姐闹别扭,可可为了这事,还跟我划清了界限,这次,是想求我帮沈秋找律师,诉讼薄依依毁容那件事,我们才好不容易和好的......”
薄景渊的心口,又中了一剑。
薄依依毁容那件事,沈秋找了秦临,找了陈家,甚至连顾南城都找了,就是唯独没求过他帮忙!
他在她心里,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,连末位都排不上了?
“渊哥,你怎么不说话啊?对了,你刚刚打电话给我,是有什么事吗?难不成想约我?”顾南城还在那头嬉皮笑脸。
薄景渊冷着脸,“江可可的舞蹈室那边,你多上点心,钱我来出。”
“啊?”顾南城一脸懵逼,“不是,渊哥,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?兄弟谈恋爱,你居然主动给钱?该不会,是怕我像秦临那样,腾出手来,撬你的女人吧?”
“滚!钱你出!学员你出!要是让我看到江可可的舞蹈室没钱赚,你们顾家在城南的生意,也别做了!”
“雾草!渊哥,我错了,我保证,对江可可好到冒泡。”顾南城一本正经,末末了又嬉皮笑脸起来,“这钱和学员......”
啪——
薄景渊直接挂了电话。
手机那端的顾南城一脸憋屈。
江可可从后面追上来,踹了他一脚,“不是让你跟薄狗划清界限吗?怎么,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?”
顾南城反手抱住江可可,俯身,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极其缠绵的吻,“认,怎么会不认?你的舞蹈室,一次性可以容纳多少学员?”
“容纳个屁,都让薄芷砸了,那些阔太太也都被她打过招呼了,现在一个鬼影都没有,我都打算关门了......”
“别,千万别关门!”
“怎么?你想帮我啊?”
“不是,是渊哥......”顾南城话刚说出口,就忙捂住了嘴巴,“那啥,对,老公我想宠你养你......”
江可可却僵在了那,“你说......薄景渊,想帮我?为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