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安上前一步,面容阴翳,愈发的森冷可怖,压迫感十足:
“所以你就扔掉了我,你扔掉了我们的过去,跟别的男人结婚,是吗?”
林柠站起来,目光直视着他:
“周聿安,我扔掉你了吗?”
她的声音清冷,淡漠,却带着浓烈的压抑翻涌。
“缅区是狼窝虎穴,我为了你,也闯了一遭,我对得起你。
要不是为了找你的行踪,你的下落,我根本用不着在缅区受尽侮辱,你没有经历,就不能说我什么都没做。
你在游轮上,和谢容时握手言和,看你们的关系,你也没有受制于人,你明明早就得到了自由,可是你也没有联系我,甚至没有透出一点风声。
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缅区撞得头破血流。
我有什么对不起你?”
看着林柠清丽的面容,逼问的目光。
周聿安的胸口像是堵着快要溢出来的水,即将决堤。
他浑身僵硬,紧绷着,脊骨硬邦邦的挺立着。
他犹如一头困兽,只知道歇斯底里的挣扎呐喊,目光消沉也幽冷,凌厉也深邃:
“那司北城算什么东西?他凭什么让你跟他结婚?
你这么快跟其他男人结婚,我之前对你付出的,难道是一场笑话吗?”
他的心碎了,裂了,好像无法拼接。
口不择言,四肢僵硬麻木。
他愤怒,满心满眼都是愤怒。
那种心脏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身上生生剥离的感觉,太痛了。
他的脸色发白,冷峻,锐利。
林柠冷笑一声:
“你是做生意的,你在这里跟我讲什么沉没成本吗?
那你只能自认倒霉了,毕竟付出了成本也看不到收益的项目,比比皆是。
我和司北城结婚,合理合法合规,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摘。”
她说着,想要推开他离开。
可是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