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柠回头看他，茫然的蹙眉：

“你干嘛？”

也没人在，也没人拍，也没人看。

装什么呢？

司北城拧眉：

“裙子弄脏了，你下次怎么穿？”

林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：

“这裙子我不会穿第二次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，奢侈成性？”

司北城无语的看着她。

林柠比他还无语：

“连演员都知道礼服不穿第二次，更何况是我？

我这么有钱，还需要重复利用吗？

我可以节俭，但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节俭。

同样的礼服传出来，别人会怀疑我们家要破产了。”

司北城：“行得正坐得直，为什么要管别人说什么？”

林柠望着他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。

她忽然觉得，自己的觉悟太庸俗。

跟不上他高尚的道德。

浪费唾沫星子干嘛呢？

她抿了抿唇，笑着说道：

“受教了。”

她说着，身子一扭，从他手里拽出裙摆，直接扔在地上，下了台阶。

司北城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
这狗脾气，周聿安以前是怎么忍的？

林柠下去，司机就过来了，替她开了车门。

林柠在车上换了鞋子，高跟鞋随意的扔在一旁。

下一秒。

司北城也上车了。

林柠看了他一眼，拧眉：

“你的车在后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