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岸抽了抽眼角,看着她。

说的这是人话吗?

她拂了拂头发,“把血再还给谢容时,给她输回去,别让她死了,不要告诉她真相。”

“是。”

申岸完全不理解女人的脑回路:

“多此一举。”

“日行一善!”

花姐冷哼一声就走了。

花姐走了,申岸不能走。

船上船下的排查,但是都没有相似的病例。

林柠染病到底是偶然还是刻意?

显然,追究起来很复杂。

彭萨一晚上没睡。

林柠发烧滚烫,整个脸都是红的,异常的红,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。

陶攘非要跑进去看看,坐在床边哭的眼泪涟涟。

“啊姐姐,我们才当了几天的姐弟啊,我连一个新包都没舍得给你买,我真是该死啊......”

医护人员很识相的退了出去。

主要是他哭的实在是太吵了。

林柠属于发烧昏厥状态,听不到,没什么影响。

晚上。

彭萨走进来,高大的阴影从头顶倾覆下来。

“别哭了,人都没死,你就哭丧?”

陶攘嗓子都哑了:

“我伤心情难自抑。”

彭萨目光盯在林柠的脸上,烫的失神:

“你都听说了?”

陶攘点了点头,一边打开新一包抽纸开始擦眼泪,擦完随手一扔:

“花姐说了,是不是因为我骂了谢容时,她对我姐怀恨在心,所以就报复她?”

彭萨的薄唇紧抿着。

陶攘呜呜哭着:

“苍天不长眼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