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能舍得老婆,不一定能舍得孩子。
能舍得孩子,不一定能舍得爹妈。
总有一个软肋被拿捏着。
“什么行动?”
林柠眨了眨眼,不解的问道:
“又骗到一批人来打工?”
花姐闻言,忍不住笑了下:
“那种低级的方式,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?
这次是大动作,海上的人要来了,这关系着缅区的局势,要是纳托搭上这条线,我们可见没优势了。
所以老板格外的重视,我们呢什么都不用做,看着就好。”
林柠啧了一声,喝了口水,润了润喉。
她漫不经心地问道:
“海上的人来做什么?交易吗?”
花姐挑眉:
“当然是肥羊肥骆驼......”
她话一说完,就停住了,看着林柠道:
“等你之后就知道了,你不觉得老板这样很迷人吗?”
她用肩膀碰了她一下,示意她去看茶水室里的彭萨。
虚无缥缈的光透过斑驳的窗花洒进房间里,投在彭萨的侧脸,刚毅,流畅,线条精致硬气。
他的轮廓魁梧英气,在明亮刺激的光线里显得尤为宽阔聚焦。
对面是金灿灿的光,可是在他的身边,却是冷沉沉的气压。
他的确出色,区区一个侧影,就让人遐想不止。
林柠收回视线,笑着看花姐:
“你喜欢,你就上。”
花姐啧了一声:“我活腻歪了?”
她也只敢想想。
没有勇气。
林柠觉得好笑。
她的手心里隐隐浸出了汗。
很紧张,也很刺激。
林柠余光一瞥,忽然在人群的角落里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那是一群地位不高的贵妇聚集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