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柠的脸色瞬间白了。

花姐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着说道:

“所以啊,女人要温柔一些,睡都睡了,跟谁睡不是睡,难道跟老板睡你还吃亏吗?

那些女人都说老板厉害得很,你就享福吧!

赶紧趁这个机会,让你回去住,这里的条件跟老板那可没法比!”

花姐还想说些什么,外面有人喊她,她扭着腰出去:

“什么事?”

“有个姑娘在闹事。”

花姐拧眉,骂骂咧咧的走下去:

“架子大了,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。”

不知道在说那个闹事的姑娘,还是在说林柠。

林柠顿了顿,在房间里闷得很,她跟着走下去。

楼下有个会客室,不大不小,收拾着让人坐坐倒是可以。

招待不了贵客,但是彭萨并不讲究。

他矜贵的气场坐在那里,野蛮强横,毫不唐突。

申岸坐在另一侧,泡茶。

很明显,他技术不行,粗糙的很。

而站在彭萨旁边的,是那个女学生。

她换了一件衣服,干净的卫衣和超短裙,把青春靓丽写在了脸上。

但是挡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,又纯又欲。

申岸不好女色,视女人为毒药,他能结婚,完全是花姐能力出色。

所以他对哭哭啼啼的女学生,厌恶至极,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。

女学生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,哭得梨花带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