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他了吗?”乔晚昂头,一脸迫切。
罗林点头,“已经一字不落地告诉先生了。”
“他知道我受伤早产,却没来看我和宝宝!如果说楼凛天父女限制了他的自由,我可以理解。但你见到他的时候——”
乔晚说着就泪如雨下,“他可以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啊——哪怕发个信息——我也不会这样难受——”
“这不能怪先生,为了避开摄像头,进入北楼前,我屏蔽掉了附近五十米的网络信号。”
罗林深谙宋津南的难处,竭力为他撇清。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乔晚低泣着问。
“先生暂时回不来。”罗林拿起纸巾帮她擦泪,“楼凛天不许,泽城是楼家人的地盘,先生身体还未痊愈,禁不起长途颠簸。”
乔晚抓住罗林的手臂,满眼焦灼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只与先生聊了两三分钟,楼疏桐就上楼来,我只能离开。”罗林据实相告。
乔晚颓败垂下手臂,“他是不是真的要与楼疏桐订婚了?”
“没看出来。北亭苑与前几天一模一样,没看出任何办喜事的样子。”罗林怕刺激到还在坐月子的她,撒了谎。
“楼疏桐两次在电话中说,后天要订婚。你还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?”她眼神绝望无光,“我和宝宝在急救室中与死神较量的时候,他不在身边;我剖腹产下宝宝,宝宝现在独自在恒温室,他也不来——”
“先生真的有苦衷,乔总,倘若您再不体谅,谁又来体谅他?”
这句话戳到乔晚的软肋。
是啊,宋津南现在身处困境,她不心疼,谁来心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