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口问问。”
“我只能说无可奉告,想知道后续,看新闻吧。”
周庭安主动挂了电话。
叶宴迟皱着眉,一连抽了半盒烟。
不知为什么,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。
姜早开车载着乔晚快速驶出市区,直奔安浦桥。
安浦江只有一条不大的支流流经江城,上面有座一千多米长的桥,十多年前建的,只有两个不算宽的机动车道。
江城的初夏气温不低,乔晚却一直觉得浑身发冷,上车就开始打颤。
宋世钊死了,宋家人巴不得宋津南这个时候出事,好清扫掉继承宋世钊遗产的最大障碍。
在宋津南所有亲属中,只有白知柔会真心实意帮他,可是,白知柔现在也因为捅了宋世钊一刀被刑事拘留。
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白知柔,似乎不会再有人惦记宋津南了。
乔晚越想越难受,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。
“宋津南今年犯太岁啊,宋世钊凌晨咽气,白知柔就进去了,中午发生车祸、坠江——”姜早边说边叹气,“晚晚,无论结果如何,你都要以腹中的宝宝为重——”
“津南不会有事的——宋津南曾经告诉我,小时候算过命,他命硬着呢,寻常磕磕绊绊根本不会伤到他——”
乔晚泣不成声。
姜早把车往路旁一停,轻轻拥住乔晚,柔声安慰,“我们凡事都往好处想,但结果真要不如人意,也只能坦然接受。因为你还有宝宝,她已经四个月了,你作为她的妈妈,必须保护她,让她顺顺利利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“宋津南可以与外面的女人打得火热,可以对我不理不睬,也可以娶别的女人——”
乔晚哭得声嘶力竭,瘫软在姜早怀中,“哪怕让我和他余生不再见面——只要他能活着,我统统接受——我只要他活着——我不许他丢下我和宝宝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