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知道,宋津南所有的忍辱负重都是为了她。
宋津南此时在叶宴迟话音中有多落拓,她就有多愧疚和心疼。
敲门声再次传来,护士提醒叶宴迟,该去给手腕的伤口换药了,乔晚才意识到昨晚把叶宴迟咬太狠。
叶宴迟叮嘱她赶紧吃药之后卷起右侧袖管,露出覆了纱布的手腕,生气又无奈,“再用一点力,我动脉要被你咬断了,你就得偿所愿做寡妇吧。”
她心如止水,没应声。
等到叶宴迟的关门声响起,她才拿起被调成静音的手机。
又翻了一遍,依旧没有任何宋津南与她互动的痕迹。
一阵阵的意难平,令她的心口就像被万箭齐戳,绵绵密密的疼痛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几经思索,在通讯录中找到宋津南的号码,拨出。
第一次无人接听,第二次铃音快结束时,才听到宋津南低沉的嗓音,“有事?”
“没事儿。”她有些心慌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没事打什么电话,嗯?”宋津南不耐烦轻怼,“我没时间陪你闲聊,挂了——”
最后两个字被宋津南拖得很长,这个间隙,乔晚听到了谭美意的笑声。
宋津南这个天杀的并没有结束通话,谭美意的声音再次传到乔晚这边,“津南,明天晚上台里有个活动需要家属参与,你能去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宋津南答得干脆。
乔晚后悔不已,真不该手贱拨这个电话!
手指轻颤,退出通话界面,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亮着的手机屏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