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叶宴迟在春江别墅那次,是她永远都不想提及的痛楚。
酒劲儿下去,醒来之后看到的各种细节拼凑在一起,那场肌肤之亲似乎发生过,又似乎没发生过。
她不知道叶宴迟哪里来的自信,笃定自己就是她宝宝的爸爸!
宝宝真要是叶宴迟的,还有生出来的必要吗?
她一遍遍问自己。
航班在江城落地已经是下午,她想着先在江城好好休息一晚,明天回港城。
叶宴迟怕宋津南再来骚扰,不许她回西子湾,让她收拾几件行李搬去铂瑞府。
她以晚上换床睡不安稳为由,回了西子湾。
关上房门,她第一时间拨通姜早的电话。
姜早听到她又见红了,立马警惕地问:“你色欲熏心没能耐住叶宴迟的纠缠,过夫妻生活了?”
“没有!昨晚从江城回了趟荔城,没休息好。”她底气不足。
与她过夫妻生活的不是叶宴迟,是宋津南。
宋津南精虫上脑,手段百出强迫她,没多久,下身就见了红。
这是个羞耻的问题,她可不敢告诉姜早。
“一天之中从港城到江城,又从江城到荔城,明天又要回港城,你个孕妇瞎折腾什么!”姜早轻斥,“上次产检我提醒过你,过度劳累会引起宫缩,这才几天就中了招!我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!”
她听得心悸,“别骂我啦,小早,我真的怕了,你给我列个药单,我马上去药店买药。”
“我马上把药单发你微信。都什么时候了,不躺床上去药店瞎折腾什么!网上下单,同城药店配送就OK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