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自作多情!我根本不知道你来了京城!”她故作疏离,“我有个大学室友在那里住院,探视完碰巧遇到了季天。”
“只要你开心,继续嘴硬。”宋津南也不做辩驳,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知道你惦记什么。汇报一下我现在健康状况,后背的伤势已勉强控制住。”
“‘勉强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死不了。”
“你死不死与我有关系吗?”
乔晚知道,再纠缠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,还会给宋津南带来更多麻烦,只能竭力撇清关系,让他死心。
“一起滚了一年床单,我不相信你会如此狠心。”宋津南的语气忽然郑重许多,“晚晚,你还惦记着我,我很欣慰。”
“我惦记的是室友,你欣慰什么!”她继续嘴硬。
明明知道该主动结束通话了,但心底的贪念却越来越浓。
想听宋津南低沉的嗓音,戏谑打趣她的话语,哪怕不说话,她都会莫名心安。
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,她猜到是叶宴迟,急忙挂了电话。
季天的来电又响,她不想再被叶宴迟揪住小辫子,把号码拖进黑名单。
“开门,晚晚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叶宴迟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在门口传来。
但凡能糊弄过去,她是不准备开门的,“已经睡下了,有事明天再说。”
“你穿好衣服,有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”叶宴迟语气咄咄逼人。
她拧开门锁。
叶宴迟进来之后,把门带上。
两人四目相交。
叶宴迟温润的眉眼覆了层戾气,是她从未领略过的寒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