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避而不答,挑起另一个话题,“我妈腿伤还没好,怎么洗着澡就溺水了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也是听到保姆的喊声才下楼。”周庭安说得十分平静,“父亲这几天一直在下面的县城慰问民生,贞姨出事的时候,整个一楼只有一个保姆。”
“哪个保姆?”
“前阵子我和齐悦结婚,家中人手不够,从家政公司雇了个三十多岁的女保姆,做事毛躁,只让她负责一楼的卫生。
本想过了小年打发她走,却不想贞姨今天上午出了事,保姆连薪水都没要就吓跑了。”
乔晚从听到贺洁贞出事就觉得不对劲儿,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贺洁贞出事的时候,周世宏不在家,周庭安在二楼,整个一楼除了贺洁贞就一个保姆。
现在保姆跑了,贺洁贞是怎么出事的无人知晓。
“把保姆的电话发给我,我必须问清楚我妈是怎么出事的。”
“怪我,没能把握好保姆人选。”周庭安说着电梯到了顶层,门自动打开。
乔晚听得云里雾里,走出电梯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贞姨进医院之后保姆就跑了。打她电话一直关机,去家政公司问了下也是联系不上。云姨发现——”
周庭安愣了愣,“一楼丢了东西。”
乔晚心跳失衡。
荔城市政一把手家里丢的又岂是普通之物?
“我和父亲怀疑,贞姨发现保姆行窃,保姆恼羞成怒,把贞姨打伤又弄进浴缸制造出自己溺水的假象。”
周庭安说得无比痛心。
“警察怎么说?”乔晚黯声问。
“警察?”周庭安眉头紧拧,“你觉得这事儿能报警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