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在格桑酒店的时候,他们也是举办什么庆功宴会,业绩倒数第一的人都被弄死了。
陶攘还在他的手里。
她顿住脚步,回头看他,目光清冷无波:
“你想怎么样?”
彭萨摊了摊手,笑了笑,眼角浅浅的细纹,是独属于他岁月给予的成熟:
“你跟我回去,我保他不难。不然留着这样的废物,我也算亏损。”
陶攘到哪儿都算不上真才实干。
没有林柠的时候靠运气活,有林柠的时候靠林柠活。
不过也幸好留了这个小窝囊废,才能让林柠犹豫。
彭萨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庆幸。
林柠迟疑着,深吸了口气,正在犹豫间,谢凛远走了过来:
“阿柠,时间不早了,该上楼吃药了。”
林柠听着,像是得到了解脱,没说什么,直接上楼。
彭萨看着,目光里深邃幽暗,笑了下,看向谢凛远:
“林小姐的嗓子治疗没多久,是该接着治疗,她身体虚弱,我找了专门的医生调理,明天我让医生过来。”
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谢凛远对彭萨没什么感激和客气。
两个男人的磁场合不来。
也不会硬凑。
彭萨整理了一下衣服,就往外走。
谢凛远连送都没送。
一顿晚宴结束。
纳托方面兴致很高的离开,看样想要的都拿到了手。
人一走,佣人在收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