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“若雨，你以前从来不会耍这种小心机。”

祁若雨朝他伸着的手僵了一下，缓缓收回手，神色淡淡地道：“你以前也不会拒绝我。”

“我说过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。”

祁若雨抬眸看着他，一字一顿地道：“你爱她吗？”

沈肆沉默着没有说话，祁若雨心里终于有了一点底气。

“你看，你如果爱她，就会毫不犹豫地承认。”

沈肆皱了皱眉，“若雨，我没有承认，只是不想伤害你。”

祁若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：“你爱她也没事，你会重新爱上我的。”

沈肆本想说他不会重新爱上她，因为对他来说，他们早就过去了。

但看着祁若雨脸上的难过，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。

“走吧。”

说完，他转身朝医院门口走去。

祁若雨追上他，想跟以前一样紧挨着他并肩往前走，然而沈肆却退开半步。

“若雨，我虽然答应这段时间会照顾你，但希望你能跟我保持距离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沈肆神色冷淡，看着她的双眸中再也找不到以前半分温柔。

祁若雨神色间都是苦涩，“难道我现在连靠近你的资格，都没有了吗？”

沈肆没有回答，只是神色疏离地看着她。

最终，祁若雨苦笑了一声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把祁若雨送回家之后，沈肆直接驱车去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