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衍拱了拱手,也不敢隐瞒了。
“报案的人,是南城清风巷的赵铁柱。”
“赵铁柱一家都是刘善刘家的佃户,去年秋收后,刘家克扣了赵铁柱一家的收获,只给赵家留下一月有余的口粮。”
“赵铁柱的父亲上门讨要,却被刘家的人打断了腿。”
“为了给老父亲治病,赵铁柱只能将女儿贱卖给了刘家。”
“但他的女儿......却在刘家受尽折磨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,现在已经病入膏肓......”
公孙衍一边说一边观察徐安的脸色,说到这里他明显察觉到了眼前的少年,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!
好吧,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。
他轻叹一口气,道:“赵铁柱没有办法,只能求助县衙,昨日我便派人和他一起去调解,结果人被打出来了。”
调解?这还调解个鸡毛哦!
这种人就该祭天。
徐安蓦地站了起来,喝道:“来人。”
一个捕快立即冲了进来,拱手道:“大人,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立即召集衙门所有人手,跟着老子抄家去。”
徐安转身便往门外走。
公孙衍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,连忙拉住徐安:“大人,大人,冷静,冷静啊,小不忍则乱大谋......”
“大谋个屁,人家骑在我的脑袋上拉屎,我还得给他擦屁股吗?”
徐安冷哼,下令整个衙门的捕快、衙役全部集合。
要是不够,他就拉着程虎他们一起,别说一个丫鬟的家,就算是信王萧文喧的老丈人,也给他先干翻了再说。
“大人,大人,你一直在南城想要做的,难道不是过程正义吗?”
公孙衍没有死死抓住徐安的手,道:“以目前所掌控的证据,想要彻底收拾刘善有些困难,缺少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