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‘你爸妈’,反应过来她有可能是自己亲姐,卡顿了一下后又硬生生的改了口:“把他们都杀了?”
言棘勾唇,明艳张扬的脸上满是意味深长,她什么都没说,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:“开车。”
这次,言川没再拦着,后视镜里映出他惊魂未定的脸,一直到车子驶进去,大门重新关上,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妈呀,那个女人太恐怖了,简直是反社会的变态。
顾忱晔:“什么秘密?”
“卧槽,”言川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爆了句粗,回过头来发现顾忱晔还在那儿站着,他哭丧着脸:“晔哥,你怎么还在这?你没上车吗?”
他被言棘吓到了,完全没注意到顾忱晔。
男人盯着他的眼睛,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,“言棘的什么秘密?”
......
回到家,言棘一边换鞋一边揉酸痛的脖子,宋姨见她这样,一脸心疼道:“颈椎又疼了?要不要让按摩师过来给您按按?”
“好。”
言棘今天埋头画了一天的稿子,从蝴蝶骨到脖颈,全都疼的厉害,连头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按摩师要过来,她也就懒得上楼了,直接趴到了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