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棘托着腮,笑意盈然的和他对视,红唇轻启,在她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之前,男人起

身走过来,拽着她的手臂将人带出了餐厅。

车里。

顾忱晔点了支烟,勾唇浅笑,笑意却没有入眼:“言棘,你又抽什么疯?”

她将餐费转给小白后,抬头:“我怕你温香软玉在怀,会把持不住。”

男人哂笑一声,似笑非笑的吐出一口烟,“不是要闹着离婚吗?还怕我找女人?”

“我不是怕你找女人,是怕你脏,你一天是我丈夫,就要履行一天的义务,你要是脏了,吃亏的岂不是我。”

顾忱晔紧咬着后槽牙,没忍住爆了句粗:“你他妈把我当会所里的鸭了?”

“你怎么能拿自己和鸭比呢?人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,技术肯定比你好。”

言棘嗓音清冷,没有故意挑衅,而是端着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,但就是这样才更气人,他宁愿她是看不惯他,在估计刺激他。发

不要被她的话影响情绪,言棘就是个疯子。

虽然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,但顾忱晔还是没忍住气,他倾身凑近过来,掐着她的下巴:“我看你每次被我上的时候,不都是舒服得哼哼唧唧吗?十次有八次都是你主动,你现在来告诉我我技术不好?”

顾公子一贯优雅,难得有这般粗俗的时候。

昏暗的光线及狭窄的空间,最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欲望,女人身上的淡淡香味混杂着烟味,瞬间变成了能催情欲的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