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发软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却还惦记着一件事:“你车里的熏香是不是换了?”

话刚问完,薄荆舟就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来,干燥的烟草味充斥在她的口腔里,男人将她压在座椅的靠背上,一只手掐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摁着她的手臂,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唇瓣。

沈晚瓷睁大眼睛,本来还有些茫然的思绪一下就回笼了,什么熏香不熏香的,全都抛到了脑后。

直到她身体软得撑不住,薄荆舟才松开她,指腹蹭了蹭她嘴唇上花掉的口红:“走吧,去泡温泉。”

这边是琴瑟调和,谢初宜那边却是截然相反的境况,她打车回到租住的地下室,刚准备换身衣服,她爸就来了。

她将门开了一条缝,要不是怕他吵嚷,她连这条缝都不想开:“钱我过两天再给你......”

男人凶狠的打断她的话,“老子听你......”

谢初宜急忙拉开门将人拽进来,还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人盯着他们,才关上了门。

谢爸还在骂骂咧咧:“老子今天给那小崽子买的东西,你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报销了。”

谢初宜压着声音:“你再大声点,最好嚷嚷到薄荆舟耳朵里去,到时候别说钱,命有没有都说不准。”

提起自己未来的金龟女婿,男人这才讪讪的闭了嘴,“总之我不管,你让我带着那小杂种去逛商场,我去了,钱你得给我,我花的你也得给我报销了。”

越说越嫌弃:“你跟你那妈一样,是个没用的东西,男人都抓不住。”

谢初宜跟个木头一样任由他说,反正这些年也已经习惯了,直到谢爸道:“你之前那个金主呢?分手的时候就没给你点钱?”

“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