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正扒拉着她使劲摇尾巴撒欢的狗子,听到霍霆东这一声喊,一下就放过了她,转身朝着屋里跑去。

秦悦织看着霍霆东戴上手套,抓了一把狗粮放在角落的小碗里,瞠目结舌了半晌,才一字一句的开口:“你叫它什么?”

霍霆东扭头看向她:“吱吱啊,怎么了?”

秦悦织现在可一点都不觉得,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好听了:“怎么了?你还敢问我怎么了?”

她像只炸毛的猫,张牙舞爪,恨不得扑上去挠花霍霆东的脸:“你对着一条狗叫我的名字,你说我怎么了?那我以后叫它霆霆、东东......”

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,冷呵:“好听吗?”

霍霆东:“老鼠吱吱叫的那个吱吱,和你的织不一样。”

这个解释没有起到半点的安慰作用:“你听过哪条狗叫吱吱的,我还叽叽呢?”

“......”男人皱了皱眉,“女孩子,别什么词都往外蹦。”

“??”

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有气没法出,心脏的人果真看什么都脏。

霍霆东去了洗手间。

那条叫吱吱的狗吃完狗粮,又蹭到了她身边撒娇,还露出肚皮给她摸。

它身上的伤已经快好了,最深最长的那道也结痂了。

秦悦织揉着它的头,狗子很乖顺的任由她摸,她张了张嘴,半晌后又闭上了,她实在叫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