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腰......腰太痛了。”

沈晚瓷总觉得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,“妈,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
她握住江雅竹的手,才发现她手指冰凉,但掌心里却又反常的有些汗湿:“或许您可以跟我说说,一起想想办法,实在不行还有爸和......呢。”

“能出什么事,就是我这腰好像扭了,一动就疼,浑身冒冷汗的疼,”她说话时没看沈晚瓷,这是以前没出现过的情况,“你怎么知道我摔了?”

“刚才有个服务生找到我,告诉我的。”

江雅竹没多想,她摔倒后的确是酒店工作人员把她扶起来,又送到房间里的。

沈晚瓷:“但那人跟我说您在1702,我去了1702,结果房间里的是煜城。”

她将后来记者和纪思远上来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。

江雅竹越听脸越冷,造黄谣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不会学,更不会做,但并不代表她不懂,利用舆论的力量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,实在令人发指,诛心又恶毒:“我就知道纪思远那个坏种没安好心,我们当年没收养他,他恨我们都来不及,会主动来参加薄氏的周年庆?”

她一只手扶着腰,从床上坐起来,“那个服务生你还认识吗?”

“认识。”

江雅竹穿上鞋子,“我倒要去问问,他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故意说错房号,这种人,不管是不是故意的,都不能留。”

“妈,妈,”沈晚瓷急忙拉住她,生怕她动作太大又扭了腰,“我去处理吧,您躺着休息。”

“一起去,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,能到处安插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