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忱晔毫不客气的扎他肺管子:“你不是,你现在是陆宴迟,薄家的死对头。”

“......你说你是不是嘴贱?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让你去挂号你就去,废话那么多,烦死了。难怪言棘不要你,是我我也不会要一个带我去找鸭的男人。”

“呵,”顾忱晔直接被他给气笑了,原本还担心薄荆舟到时候知道沈晚瓷没怀孕,会大受打击,想着兄弟一场,还是给他提个醒。

现在看来,提个屁的醒,最好让他深受打击哑巴了才好。

这张嘴,生来就不配说话。

“好,我去帮你问,”顾忱晔起身,居高临下的扫了眼薄荆舟,见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,还是没忍住关心了一句:“你去找医生开点药,别病死了,才三十岁就这么虚,动不动就发烧,再不好好养护,估计四十岁不到就要躺板板了。”

薄荆舟理都没理他:“你懂个屁,我要是没生病,来医院这事岂不是就要穿帮了。”

“陆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,你这么费尽心思帮他们?甚至不惜拿薄家给他们做跳板。”

就陆家之前那情况,要不是薄荆舟接手,现在估计都要直接宣布破产了。

薄荆舟:“这事和陆家没有关系,陆氏背后实际的操控人早就不是陆家了,是有人针对薄家,而陆明先将陆氏这个空壳子租给了那个人,用来做打击薄氏的工具,我顺着对方的意,假装自己是陆宴迟,就是想把这个人揪出来。”

如果对方是明刀明枪的跟他在生意场上竞争,他完全不怕,但那人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,根本不冒头。

他不知道对方在他身边安插了多少人,更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又会搞出些阴毒的法子来伤害他在乎的人。

上次出现在老宅的那条蛇,就是那人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