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看了眼陆宴迟,嫌弃的嗤了嗤牙,用眼神道:别以为你让助理来说这话,我就不知道是你教的。

外表温文尔雅,这描述不是在明晃晃的点煜城吗?

陆宴迟傲娇的扬了扬下颌:“他虽然说的不太好听,但是是事实。”

车子停在医院门口,沈晚瓷推开门下车,脚刚踩在地上,脚踝处就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,别说走路了,就是脚尖轻轻掂一下,都疼得厉害。

她扶着车门,刚想麻烦助理去前台帮她借个轮椅,陆宴迟就绕过车头走了过来,“我抱你。”

说完就半弯下腰,伸出手准备要抱她。

“不用,去前台帮我借个轮椅就行,”沈晚瓷急忙躲开他伸来的手,刚刚在楼道间,她听到陆宴迟说手臂骨裂了,要是让他把自己抱进去,还不得折了。

陆宴迟看着自己落了空的手,抿紧了唇。

烦躁、郁闷、委屈......无数种负面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
“晚瓷?”身后传来聂煜城的声音,还不等她回头,男人就已经走到了她身侧,“怎么受伤了?”

沈晚瓷的脚踝肿得太厉害,都不需要刻意弯腰,一眼就能瞧见了。

“不小心崴了一下。”

聂煜城将目光投向一旁顶着张便秘脸的陆宴迟,惊诧道:“陆总,您怎么也在这里?”

陆宴迟冷着脸,声音硬邦邦的:“我送沈小姐来医院,刚到就碰上聂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