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有脚步声响起,沈晚瓷刚一回头,手里的碗就被一只从上方伸过来的手端走了。
薄荆舟一只手端着碗,另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臂,将人从床边拉起来,揽在了怀里。
沈晚瓷的后背密不透风的贴着男人坚硬而滚烫的胸膛。
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落下,是对着床上的秦赫逸说的:“你是傻了不会吃饭,还是残了、瘫了、动不了?”
家庭医生一出御汀别院,就给他打电话了,告诉了他秦赫逸的情况。
秦赫逸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恶语相向:“差点了,这不,正要感谢薄总的收留之恩吗。”
“不用了,我没打算收留你,穿上衣服,起来滚,要不我就叫保安了,”他垂眸,目光落在那些冒着热气和香味的饭菜上,不悦的收紧了环着沈晚瓷腰间的手。
他之前是沈晚瓷的丈夫,现在是男朋友,都没怎么吃过她做的饭菜,更没被她喂过。
聂煜城和秦赫逸这两不相干的人倒是享受到了。
一个生病,一个受伤......
果然,弱鸡比较容易让人同情。
沈晚瓷抓着他的手臂:“他伤的有点重。”
薄荆舟是真做的出将人扔在外面,任由他自身自灭这种事的。
男人垂眸,看了她一会儿,眼底滑过冷冷的凉意:“我也伤的有点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