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曾经唾手可得,失去后,那些不甘才更挠心挠肝。

聂煜城看着她,握着刀叉的手指收紧,心里盘旋的焦躁和不愉让他有点失控,脱口道:“晚瓷,当初......”

薄荆舟额头青筋直跳,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聂煜城提当初,沈晚瓷写给他的情书还在自己书房的抽屉里面搁着呢。

他将手里的刀叉扔在餐盘上,’蹭’的一下站起来。

动作太大,周围人的目光都朝着他看了过来,包括沈晚瓷。

聂煜城说到一半的话也被他打断了。

沈晚瓷觉得丢脸死了,压着声音问:“薄荆舟,你抽什么疯?”

“脚麻了,起来站一站。”

“脚麻你扔刀叉干嘛?”还搞出那么大声响,“你赶紧坐下。”

薄荆舟绷着脸:“难吃,你陪我去吃别的。”

沈晚瓷抬手挡着脸,“你还想不想过实习期了?赶紧坐下。”

“......”薄荆舟看了她一眼:“这里有点热。”

沈晚瓷:“??”

她还没弄懂薄荆舟怎么突然跳话题了,就见他抬手要解衬衫的扣子,沈晚瓷猛的想到他胸口上那片触目惊心的抓痕,忙道:“你想吃什么?”

“中餐。”

沈晚瓷眼皮跳了跳,皮笑肉不笑的点头:“那走吧。”

她抱歉的看了眼聂煜城,“煜城,抱歉,我有点事先走了,下次再请你吃饭。”

最后这句纯属客气话,但薄荆舟还是不太高兴的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