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复婚?和谁?”顾忱晔挑高声音:“沈晚瓷?”

“和前妻才叫复婚,换人那叫二婚。”薄荆舟说话的语气颇为嫌弃。

顾忱晔冷笑,看着书房一直虚掩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的门,心里压抑的火蹭的一下就全烧起来了,“反正我是不会给礼金的。”

“也看不上你那几个歪瓜裂枣。”

“那你打个屁的电话,自己悄悄的去把证换回来不就得了?难不成还要办几桌,想请我给你当伴郎?”

“你感情那么坎坷,当伴郎不吉利,就是跟你说一声。”

“呵,”这次顾忱晔是真笑了,冷笑:“老子又不给你梳头,你管我坎坷不坎坷,以后私事都别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
薄荆舟也不跟他计较,自己坐在沙发上,手撑着太阳穴把玩了一会儿手机,又抽了支烟才去浴室洗漱。

......

第二天,又是忙碌的一天。

从博物馆离开,沈晚瓷就马不停蹄的去了聂氏。

聂煜城不在,整个项目部的气氛也很紧绷,只能听到纸业翻动和敲击键盘的声音,不安静,但又显得更安静了,同事小赵凑过来,偷偷摸摸的问她:“晚瓷,你和聂经理是不是吵架了啊?聂经理一整个下午的脸色都好难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