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茜雪的丈夫是景家的次子,景家虽算不上豪门,但也是巨富之家,何曾被人这样戳过脊梁骨,何况还是戴绿帽这种极具羞辱的话。

他脸色微沉,“你是茜雪的同学,如果真心来观礼,我们欢迎,但如果是想要拆台来的......”

说话时,眼角余光下意识的往花园入口扫了眼,随即便顿住。

他敛住神色,也顾不得再跟沈晚瓷浪费时间废话,快步朝着门口停着的车走去,“薄总。”

他之所以订婚宴都要开始还等在外面,就是为了等薄荆舟。

薄荆舟从车上下来,看到等在车旁的新郎,微微颔首,“景二少爷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
景二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就改变态度,抬手示意大厅入口——

“您里面请。”

今天这种场合,按理说应该是穿着正装的新郎才是主角,但被薄荆舟一衬,倒显得像是个跟班。

杨茜雪见沈晚瓷盯着那边看,翻着白眼不屑的嗤笑一声: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价,也敢做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梦,你看的那个人可是薄家唯一的继承人,薄氏如今的总裁,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,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......啊......”

她状似惊讶的捂住嘴,“差点忘了,你是爬过薄总的床的,只不过就算是这样,也没能捞到个薄太太的位置。”

沈晚瓷和薄荆舟是隐婚,前段时间在江雅竹的生日宴上虽然公开了身份,但知道的人毕竟只是少数。

“杨茜雪,”沈晚瓷朝她走近一步,红唇扬起:“听说景家二少爷是你好不容易才攀上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