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总高傲的扬了扬下巴,似乎是在跟她炫耀:“就她,不然还有谁配称为最美舞者?”

“呵,”沈晚瓷嗤笑,阴阳怪气的讽刺:“您可真是棒棒哒。”

说完,便转过头不再搭理他。

包养简唯宁,这话要是让薄荆舟听见了,陈总不死也得脱下来一层皮,不过她没那么好心去提醒他,他最好是去当着薄荆舟的面炫耀。

狗咬狗,一嘴毛!

沈晚瓷刚开始还嫌球场吵闹,但后来实在撑不住,就睡过去了。

睡梦中有人推她,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那人在叫她的名字。

晚晚?

沈晚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触不及防的对上男人英俊得没有瑕疵的脸。

她吓了一跳,思绪瞬间回笼,几乎是从凳子上弹坐起来。

薄荆舟面沉如水,眉眼间覆着一层戾气,见她坐起来,便重新站直了身体:“醒了就走,你属猪的吗?在哪儿都能睡,也不怕被人拖出去宰了。”

他单手插兜,没再管沈晚瓷,转身就走了。

沈晚瓷:“......”

她闭上眼睛,抬手搓了搓脸,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
好吧,果然是做梦了,就薄荆舟这个混蛋男人会叫她晚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