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似乎也确实，乔伊便想开了，“你怎么不早说你喜欢黎小姐，当年我还能帮帮你，我成不了很正常，你成还是有很大机率的。”

闻言，黎歌端起面前的咖啡，心中不忿，“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喜欢他，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男人，充满了欺骗，自私，让人恶心。”

“是吗，你说的不是枭吧，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乔伊满怀期待，捧起霍枭的脸，“虽然模样变了许多，但当年实在是刚硬洒脱，人中龙凤！”

后者推开他，靠在座椅上，大开大合的姿势，“我如今已经不从事公职了。“

“那你现在在......”

“从商。”

黎歌抬眼。

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，各种意味交叠。

“从商？你白手起家？”乔伊记得他家境不好。

“家里的产业。”

霍枭不咸不淡，在菜单上勾画完成，特意叮嘱服务员，“牛排五分熟，其他菜不加姜蒜。”

这是黎歌的忌口，他竟然知道。

“有魄力，我支持你，能抛弃以前的东西从头开始，不容易啊。”

黎歌拨弄着杯子里的咖啡，一笑，“确实，到最后丢了一切，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
“不会。”霍枭慵懒又郑重回答，“不止在工作上从头开始，感情上也是。”

勺子调回杯中，叮的一声。

这顿饭本来想陪好乔伊，但他的突然出现，让黎歌没了胃口，一顿饭吃得不自在，十几分钟匆匆散场，她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。

拐弯之际，被人从背后拉住手腕，“黎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