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什么凉,我只知道爷我凉了!”龙畅居然还在开黄腔。
虽然他很不正经,但听得出来他真不知道温凉的事。
不是他,那还会是谁?
江淮吗?
反正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不是他就是他。
“龙畅,我还是那句话,别动我的人,不然你知道后果的,”我像保护秦墨那样的放出狠话。
龙畅呵了一声,接着骂了句粗话,“乔杉,我是不是给你脸了?”
我也低嘲的回了他一句,“不管是你,还是你的人,你赶紧打个招呼,让温凉平安回去。”
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,没再跟他多啰嗦。
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话肯定对龙畅起作用,但我还是不放心。
可现在我却找不着能帮我的人去找温凉,之前有秦墨,或者我可以去找谢萧,但是他们两个人一个远走,一个退圈。
我坐在那儿,一时茫然的不知所以。
最终,我走出了房间,看向了龙夫的的房间,如果真是龙畅所为,我可以去找她,但现在龙畅否认了。
所以我不能打扰她,而且龙夫人是最后的王牌。
不是说用她来救温凉不可以,而是现在温凉的事龙畅已经否认了。
我的心慌的不能自已,希望乱的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这是哪怕失去秦墨,我都没有过的,所以温凉的意义于我已经远超过一切。
我抬手抱住头,强迫自己冷静,而我也想到了一个人。
而且就在咫尺。